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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9.子罕篇第七章:孔子的多才多藝第224課

本章重點

一、本章跟上一章的關係

    上一章孔子很客氣的說自己多能是因為出生窮困,所以什麼都要學,本章學生補充孔子多能的理由,牢曰:「子云,『吾不試,故藝』。」牢就是孔子的學生琴牢,「子云」,云跟曰是一樣的意思,為了不重複,所以用子云。琴牢說我曾經聽我的老師說,他以前貧賤,還沒有官職的時候,生活困苦,所以會很多的技能才藝。朱子說本章跟前章相似,李炳南教授不反對,何晏跟皇侃認為本章跟前章不同,所以要獨立出來,李教授也說也可以。

 

二、試用前的準備

    「吾不試,故藝」,因為沒有被用,所以多才藝,這裡面有兩種講法,第一種講法是,琴牢不懂孔子的幽默,可是不然,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「學而優則仕」,孔子還沒做官之前,可以盡情的學,這跟上一章「吾少也賤,故多能鄙事」解法不同,上一章是孔子的幽默,本章是還沒有試用,還沒有做官的時候,當然要先學而優,做官時才不會把老百姓當成白老鼠,故本章可說是承上一章,也可以說不是。

    多能是末,內聖外王是本,不能只要末不要本,否則就變成捨本逐末,也不能只要本不要末,只要本不要末,本也顧不到,就像裁掉一棵樹的枝葉花朵,樹根也活不了,所以要標本兼治,助功幫助正功。本章孔子在困苦的環境中仍然好學,力爭上游,學到各種能力,當魯國要請孔子做中督宰跟大司寇的時候,孔子已經非常有做官的能力,像是夾谷之會,孔子展現傑出的外交能力,孔子任大司寇的時候,整頓魯國的內政,展現司法的能力,這些能力都是他還沒做官前培養的。

    藝當中,孔子不止是一技之長,而是先蓄積自己的能力,以待天時,孔子從小俎豆禮容、入太廟每事問,向老子學禮,向師襄、師曠學樂,乃至於夾谷之會、墮三都、周遊列國等等,這種進退應對的能耐,通通是吾不試,故藝來的。

 

三、學而優則仕,仕而優則學

    孔子官做得很好的時候,仍然好學,以前的公職,是先試用,合格後才正式錄用,當時三家大夫底下的家臣楊虎、公山弗擾作亂,三家大夫必須找人才,他們就決議讓孔子到中央上班,但還是要先試用,所以先讓孔子當中督宰,結果一年後中督大治,路不拾遺、夜不閉戶,這時才正式啟用孔子,讓孔子進入中央做司空、司寇。孔子所有做官的能力,都在做官之前培養好了,這才是本章的重點,否則做官以後在繁忙的公務中,在名聞利養當中,若前面沒有培養讀書、好學的習慣、能力,在官場上如何繼續好學。本章告訴我們,不要怨嘆自己的命運困頓,或是怨嘆他人不知道我,我們應該好好充實自己,出路就在裡面。

 

子罕篇第七白話解釋

【經文】

牢曰:子云,吾不試,故藝。

 

【白話解釋】

牢是孔子的弟子琴牢,字子開,或子張(琴張),是衛國人。

子牢憶及:孔子曾說,因為我沒有被國家試用,所以有時間多學技藝。

 

【章旨】

孔子自說未替國家辦事,所以能多學技藝。孔子、周公,都是聖人,尚且多藝,普通人豈能一無所長。

 

《論語講要》原文

朱子集注採吳氏說,與前太宰問合為一章。

邢疏:「此章論孔子多技藝之由,但與前章異時而語。故分之。家語弟子篇云,琴牢,衛人也。字子開,一字張。此云弟子子牢。當是耳。」

集解:「鄭玄曰,牢,弟子子牢也。試,用也。言孔子自云,我不見用,故多技藝。」

孔子自說未替國家辦事,所以能多學技藝。孔子、周公,都是聖人,尚且多藝,普通人豈能一無所長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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